下午,沈越川和陆薄言一起下班,打了个电话,果然,萧芸芸还在丁亚山庄。
于是,表白变成了忍痛放弃。
唯一令她感到满足的,大概就是她能感觉到,一直到她睡着,沈越川还坐在床边陪着她。
为了这种事哭,很傻吧?
但他可以确定,不管要承受什么,这一生,他都不愿意再松开萧芸芸的手。
沈越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进来后,酒吧就彻底安静下去,数十道目光几乎在同一时间聚焦到他身上。
沈越川忍无可忍,狠狠在萧芸芸的头上敲了一下:“睡觉!”
真真正正亲身上阵,她才知道接吻原来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。
这么久,他才敢说爱她,才敢拥她入怀,他不想这么轻易就放开她。
这只拿过手术刀的右手,切除过危及患者生命病灶的右手,此刻对着一个不到1000克的开水壶,竟然无能为力。
这逻辑,清奇得过头了。
沈越川说:“要抱,你也应该抱我。”
萧芸芸想了想:“追月居的粥和点心。”
沈越川还没想出一个答案,就听见熟悉的刷卡开门声。
如果这是梦,她愿意沉溺在梦境里,长眠不醒。
意料之外,穆司爵竟然带着她往餐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