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平时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,但这些人都是陆薄言关系很好的朋友,她要顾及自己的形象,筷子怎么也无法伸出去太远,像和陆薄言吃饭时一样大快朵颐。
苏简安的嘴巴嘟得老高,愤然觉得,陆薄言就像妈妈说的那些大人一样,太有心机了!
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。
等他一挂了电话,洛小夕就笑着爬到他身上:“居然一点也不差,帮几个女人量过?”
“我的腰好痛。”苏简安整个人靠到陆薄言怀里,“你让我回chuang上躺着。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追问:“如果那天我们遇见了,你怎么办?”
她回过头,借着微弱的灯光,看见了陆薄言脸上的忧虑。
刘婶已经把饭和汤都盛好了,苏简安一坐下就喝了小半碗汤,刘婶笑了笑:“少爷回来了,少夫人的胃口都好了!”
这三个字,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,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,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。
响了四十多秒,在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不会接电话的时候,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怎么了?”
苏简安略感疑惑:“妈为什么这么喜欢打麻将?”
洛小夕忍了一个早上的眼泪夺眶而出,落在地板上溅开水花,她呜咽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苏亦承不用问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了,伸手要去开灯,洛小夕拉住她:“不要,不要开灯,求你……”她虽然不知现在的自己是一副什么模样,但可以确定一定很狼狈。
沈越川打完球走过来,不满的冲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叫:“汪汪汪,汪汪……”
苏简安找到餐厅的工作人员,借用了他们的应急药箱,熟练利落的给男人的伤口消毒上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