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,他还可以看见盘旋在空中的直升机,看见许佑宁是如何离开的。
许佑宁的目光突然充满愤怒和恨意,“那我外婆呢?她一个老人家,从来没有见过你,你为了引起我对穆司爵的误会,就对她痛下杀手!康瑞城,你告诉我,我外婆做错了什么?!”
他在A市,佑宁阿姨也在A市,这样他们都没办法见面。
许佑宁愣愣的看着苏简安,艰涩地开口:“简安,你的意思是,我选择孩子,司爵……会很难过?”
回到公寓,沈越川给萧芸芸倒了杯水,她抿了一口,目光还是有些缥缈不定。
“……”康瑞城似乎是觉得头疼,深深的皱起眉,用妥协的语气说,“阿宁,你是不是可以给我一点时间?”
许佑宁攥着平板电脑,眼眶突然热起来。
他以后,可能都要和散发着墨水味的、枯燥无聊的文件打交道。
许佑宁看向穆司爵,示意他来回答周姨。
“……”
她承认,她想穆司爵,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想。
只要穆司爵把东西交给警方,再和警方合作秘密行动,康瑞城很快就会变成警方的重要犯人。
他透过车窗,冲着周姨摆摆手,声音已经有些哑了:“周奶奶,再见。”说完看向穆司爵,变成了不情不愿的样子,“你也再见。”
许佑宁笑了笑:“他今天耍赖,不肯去。”
许佑宁来不及琢磨康瑞城的想法,忙着安慰沐沐:“这件事,我觉得我需要跟你解释一下。”
半个小时后,直升机在机场降落,许佑宁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。